她可以骚,你不能扰,但有人可以硬上——(从《色戒》看为什么)女权主义者都是神经病(5)
《色戒》的主线是王佳芝和易先生的关系。王接近易,原本是为了干掉这个汉奸,在最初设计的关系模式中,王是主动的。但易反转了预定的关系模式,简单地说,就是在性的方面更“主动”,按照电影的表现模式的话,不光是主动的问题,而且是有侵略性的,有SM色彩的,薅着头发,撕开衣服,说强奸大概也行当,但“霸王硬上弓”无疑更恰当的。后面的情节是,王因此(还得加上那个鸽子蛋大的钻石)爱上了易,不但忘记了初衷,还搭上了自己和小伙伴们的性命。
我觉得,女权分子看到这样的场景中的两性关系,应该是反对的,而且应该反应很激烈才对。因为按照他们的“我可以骚,但你不可以扰”、“我有诱惑你的权利,但你有克制的义务”的两性关系原则,易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的,不仅仅是骚扰的问题,而是侵犯,是强暴。进而,女权分子应该批评李安,如此表现两性关系,是贬低女性、物化女性,是“屌癌”思想作祟,是心理阴暗,等等。
可是,女权分子们没有这样做。大多数女权主义者保持沉默(我翻看了自称女性主义者的戴锦华教授对《色戒》的评论,她竟然选择忽视了性别视角),少数女权分子(必是标准的女权婊)则从中看到了美,他们认为,王在被强暴、被搞出性高潮之后的表现,是觉醒——是女性意识的觉醒,是女权主义的觉醒。因此,有人把《色戒》说成是一部女权主义的电影。
想当年,对《色戒》的批判清一色地来自左派。我们的看法是:《色戒》这样表现女人,让动物性本能压倒了内心,是污蔑女性;以身体的本能来模糊政治上的大是大非,是贬低人性;张爱玲这个汉奸婆篡改真实的历史事件(郑苹如刺丁默邨案),是为她自己开脱,用心险恶;李安拍这种片子,并得到了公映许可,是汉奸文化泛滥的标志性事件。当然也有人说,《色戒》之所以那么变态,跟李安长期吃软饭,心理上压抑导致扭曲有关。
这样的看法,尤其是关于两性关系的部分,我觉得女权婊也没有理由不认同,因为在这个特定的语境中,我们左派的这部分观点和他们一贯的主张并不矛盾。可是,他们竟然无比地喜欢《色戒》,他们从压迫中发现独立,从沉沦中看到觉醒,这个下贱的劲头儿也是令人钦佩,让我想起了郭德纲的一个走恶心路线的段子——从粪坑里炸出一个虾仁来。
女权婊们从《色戒》中看到的觉醒,是指觉醒于“革命事业”,在性的层面,是指觉醒于跟王佳芝跟那个“爱国愤青”之间发生的性关系——“爱国愤青”对王佳芝是有感情的。带给王佳芝觉醒的是汉奸易先生,在电影里易是梁朝伟扮演的一个挺帅的中年男人,而在原著中易是一个形容丑陋的家伙。
为什么对性骚扰零容忍的女权婊一反常态,能容忍《色戒》中易的“硬上”,还能从中发现美感呢?这不会是没有道理的。
奥秘是这样的。汉奸婆张爱玲说,“到女人的心里的路要通过阴道。”当代女权婊们说,“我的阴道说,我想让谁进入,就让谁进入。”于是,对女权婊而言,能不能骚扰、算不算强暴的问题就不是两性问题,而是男性的权力等级排序问题——谁能扰、谁能进的资格问题。为什么王的愤青同学的性虽然温柔,却是让人厌恶的,而易的性虽然粗野,却让女权婊神魂颠倒?无非是因为易的身份:汉奸。易是为皇军工作的,虽然在皇军面前是孙子,但在中国人面前是人上人。被汉奸硬上就是被皇军硬上,是被世界格局中的强权硬上,当然是理所应当的,是美好的。
李安说过,《色戒》有关占领和被占领。讲述易和王的故事自然就是用两性关系来阐释占领和被占领的逻辑——插入(penetration)是殖民主义叙事中惯常见到的隐喻。王被蹂躏而产生快感,进而死心塌地地爱上易,就是汉奸哲学的具体表达——对待西方扩张的正确态度是拥抱,因为野蛮侵略(SM)是表象,文明传播(从阴道升华至心灵)才是实质。
在当前没有外敌直接侵略殖民的情况下,这种思维模式是被泛化了的,泛化至在任何权力结构下看待两性关系。洋人的蓝眼睛大鼻子仍然有文化上的象征性意义,龙应台女士之所以在同胞姊妹面前很有优越感,部分就是因为跟她睡觉的是个德国人。
在本系列的第二篇中,我已经说过,“女权主义是公知思潮的一个分支,女权婊不单是一群令人讨厌的家伙,他们想要创造一种政治正确的标准,想要重构中国社会的价值体系。我把对女权婊的阻击视为跟公知斗争的一部分,视为跟汉奸哲学、买办主义斗争的一部分。”
女权婊们的思维在深层次上是服从于汉奸哲学的,所以她们才以欣赏的眼光看待《色戒》中的性的关系模式。她们骚的时候,中国男人(更确切地说,是阶级位置比她们低的中国男人)不可以扰,但洋大人(也可以宽泛至有权有钱的男人)硬上也是欢迎的。
至于《色戒》在西方世界广受好评,获奖无数,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了。
女权婊是一群下贱的东西。女权主义是一股需要肃清的反动思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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